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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到很久很久以前曾在無名發過的文,當時的文筆真是超糟糕的(艸

標點符號也很詭異。

忍不住把了半形改成全形,不過為了讓大家了解以前的B君到底有多青澀(啊?)所以對文的內容我就沒動了

在新的一年的第一篇發文就發這種神馬鬼的我也真是(艸艸

傷眼有、阿普消失有,慎。

 

 

W...WEST!!!

 

 

淒厲的吶喊彷彿還在耳邊繚繞

夜晚的寧靜更襯托出其刺耳

雪白房間的角落,路德維希深鎖眉間,表情甚是難看

緊緊咬住下嘴唇,顫抖的雙手撫上了雙耳

想緊緊隔絕──

 

如刀割般的回音

 

 

 

 

戰火吞噬著他的身軀

土地ㄧ片漆黑,寸草不生

 

流逝的血液,使他憔悴的臉蛋更為蒼白

被無情屠殺的他的人民,包括小孩或老人

焦黑的遺骸四散各處

湧上鼻頭的是令其皺眉的屍臭味

 

經過飛彈砲火洗禮過的心臟,有一下沒一下的苟延殘存,吃力的跳動著

.林以非往日的強盛.富麗

站在千瘡百孔的國會大廈前

一小塊,骯髒的碎布飛過

鮮紅牽引著他的視線

上面印著的是,他曾經的驕傲

 

 

 

 

「啊啊~全部都沒了耶~~」

從他背後向他靠近的是一位南...夫人,他們異於其他人種,寬闊的胸腔很好辨認

吶、路德君,疼嗎?」輕輕靠近,伊凡‧布拉金斯基很自然的坐了下來「嗯?」

......」很可悲,現在的他連回話的力氣都沒了

無神的看著國會純白的身影末入火蛇中

現在的他什麼也不想管

 

瞇起漂亮的紫眸,伊凡自顧自繼續說下去

「吶~你應該知道吧?你們家的上司啊~就是那個瘋子~~」事不關己,伊凡像是討論今天天氣般,挑了個敏感的話題

「他朝這裡開槍囉~~」修長的手指輕輕在太陽穴話了兩圈「呵呵呵,很有趣不是嗎?」

牽起嘴角,像個小孩似的,伊凡開心的笑了起來

......

回硬著他的,還是無聲的沉默

 

「嗯...」撇了撇嘴,伊凡轉換話鋒「如果路德君對那小鬍子沒興趣...那~基爾伯特呢?」

「!!」本沒有聚焦的漂亮藍眼,在聽到自己的兄長名字後,驚訝的收縮了瞳孔

「你...你想說什麼?!我哥哥他.........」吐出的是些微嘶啞的聲音,路德維希激動的顫抖著,雙手雖然無力,卻還是勉強拉住南...夫人,那長飄飄的圍巾

看著眼前的人,伊凡輕輕挑眉,甚是覺得有趣

「啊呀~路德君好激動~」無視眼前人的著急,伊凡慢條斯理的,ㄧ個字一個字說著「這麼想知道基爾伯特的事,代表路德君還不知道囉?」

「!?」有些緊張,路德維希掐緊了拳「他..我哥哥他怎麼了??」

「啊呀~路德君這麼期待,讓我有點難以啟齒吶~~」」笑意浮現,伊凡等不及看看路德維希的表情了"那一定很美吧?"他是這麼猜想著

「很遺憾吶,基爾伯//士已經......

 

四周一片寧靜,像是壞掉的電視機般,路德維希看著伊凡‧布拉金斯基的唇快速的動著,但卻聽不到任何從他嘴裡吐出的話語

原先,慘絕人寰的淒厲叫聲,火蛇的劈啪作響,以及俄//斯兵揮舞刀劍的聲響

都離他好遠好遠

 

"喀嚓、喀嚓"心臟崩碎的聲音好小聲,要多認真聽才聽得到呢?

 

 

 

 

//////戰終戰後,

根據1947年聯///////會第47號法令

宣言普//士解體

這個曾被稱為普//士的國家

已不復存

 

 

 

 

這很恐怖

 

.戰後路德維希並沒有如他所想的ㄧ般,送到監牢聽後判決

他現在所待的,是一個

用純白,堆砌而成的牢籠

 

他傷得太重了

 

「嗚!!!」雙臂環住腰際,指尖施與的力氣太過於龐大,指甲又是硬生斷裂了好幾根,一絲絲血絲染紅了雪白衣物

但這跟腰間的痛楚相比,簡直不算什麼

 

撕裂的痛,猶如蜘蛛網一般蔓延全身

冷汗從鬢角間滑落

平常梳裝整齊的頭髮也因為強忍著劇烈疼痛而有些凌亂

「嗚啊啊啊!!!」慘叫了出來,身體像是要被分成兩半

腦子一片空白,除了痛還是痛

 

 

 

 

19610813 ///牆正式建立

 

 

 

 

這大概是路德維希最難熬的ㄧ夜了

 

電鋸般砍過腰際的痛,足以要了他的命

血、骨、肉的硬生分離,連麻醉也無用

扯成碎片的床單和留有血跡的窗簾,陪伴著他孤獨到天明──

這並不是其他人能夠解決的

 

歷史的輪軸轉呀轉,又翻開了嶄新的一面

而那夜

也只不過是歷史遺留的小小痕跡罷了

過了

也就煙飛雲散

 

大不了

化成幾百年後

那深藏在老舊圖書館,厚厚的史記中

一段用墨筆輕描淡訴的經過

 

 

 

 

19901003 ///牆拆除,東/西/德正式合併為德///////

 

 

 

 

挑望窗外

從遠處,能看到他的人民興奮的擁抱在一塊

路德維希像是給感染上了一番

難得的勾起了嘴角

 

左手

輕輕撫上

腰上那道殘破──

觸目驚心的醜陋傷疤,環著的身軀橫行的繞了一圈

 

左胸口,心臟部位

網狀擴散的槍孔疤痕

不難想像那會是有多疼

 

但這都已經過了

「呼~」輕輕吐了口氣,路德維希如釋負重的鬆下緊繃的肩頭

「這樣就好了...」路德維希喃喃自語

這樣他也守護住了基......誰?

「!?」好奇怪!好像忘了什麼一般

本放鬆的肩頭又收縮了起來,眉間相繞,心臟像挖了一個洞,好空虛

感覺好像少了什麼

這種莫名的失落感讓路德維希甚是緊張

遺忘的,到底是什麼??

 

 

 

 

是誰?

是誰他要拼了命的守護住他的榮耀?

 

是誰?

是誰在他剛誕生,年幼之際

護在他身前,為他開拓,使他在短短幾十年內變得如此強盛

 

是誰?

是誰在凡///宮中,跪在他的面前,俯首稱臣

並誓言要輔佐他,使他君臨天下

 

是誰?

是誰囂張但自信的,笑著宣佈他是他的弟弟

 

是誰?

是誰從好久好久以前就一直出現在他記憶之中,陪伴著他度過任何一切

 

是誰?

心頭缺少的那塊,到底是誰?

 

那個人

又是什麼時候,從他的世界裡消失的呢?

 

 

 

 

基爾伯特基爾伯特基爾伯特基爾伯特

基爾伯特基爾伯特基爾伯特基爾伯特

基爾伯特基爾伯特基爾伯特基爾伯特

基爾伯特基爾伯特基爾伯特基爾伯特......

 

焦急的找尋,慌忙的詢問

得到的結果卻是這個

似曾相識的字眼

 

基爾伯特基爾伯特基爾伯特基爾伯特

基爾伯特基爾伯特基爾伯特基爾伯特

基爾伯特基爾伯特基爾伯特基爾伯特

基爾伯特基爾伯特基爾伯特基爾伯特......

 

反覆訟詠十來遍

想要永遠記住這個名字

 

基爾伯特基爾伯特基爾伯特基爾伯特

基爾伯特基爾伯特基爾伯特基爾伯特

基爾伯特基爾伯特基爾伯特基爾伯特

基爾伯特基爾伯特基爾伯特基爾伯特......

 

不想忘記

真的不想忘記

絕對絕對不可以忘記!!!

 

基爾伯特基爾伯特基爾伯特基爾伯特

基爾伯特基爾伯特基爾伯特基爾伯特

基爾伯特基爾伯特基爾伯特基爾伯特

基爾伯特基爾伯特基爾伯特基爾伯特......

 

腰際的傷開始癒合

以意想不到的速度逐漸修復著

新生的皮肉組織覆蓋了原本的窟窿,

只留下了一條

肉眼看不清的痕跡;

記憶逐漸模糊

空白侵蝕著腦部

 

 

 

 

基爾伯特...

 

基爾伯特...

 

基爾伯特...

 

基爾伯特...

 

基爾伯特...

 

基爾伯特...

 

基爾伯特...

 

基爾伯特......

 

 

 

 

 

 

 

 

......是誰啊?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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